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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得诡异,黑得可怕,黑得邪恶。如同凶禽猛兽的口,吞噬着世间的万物。
云层涌动,掩去寥寥可数的星辰,一时之间狂风大作,雷雨又急又猛汹涌来袭。滚滚雷声爆裂着红褐色的电光,劈开幽暗的夜,同时亦晕染开了悲伤。
“开门——!!开门啊!!”
“萧默开门!”
“萧默开门啊,快把门打开!”
一个披头散发、穿着一件白色小礼裙的女人,狼狈至极地摔倒在大铁门外,纤细苍白的手死死抓着铁栏杆,锋利的棱角划破了她的掌心,从指缝溢出的血,好似她眼角流出的泪水,被雨水冲刷稀释得不见踪迹。
见大门久久没打开,她深深埋着脑袋,任由雨水像把利剑从上往下狠狠刺扎在她的身上,冰凉的雨水浇冷的不仅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一束强光忽而投射下来,下一秒她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几步垮了出来。
“顾青,你怎么了?”萧默诧异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连忙蹲身将她扶起来。
顾青死死咬着嘴唇至始至终不肯说一句话,她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再加上此刻她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想到那件事情,她的心便隐隐作痛。
二话不说,萧默顺势将她横抱起,转身进了屋子。
房子里开了暖气,顾青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坐在大床中央,望着半透明的浴室门口发呆。
此刻,里面烟雾升腾,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萧默的轮廓,肌肉坚实平滑,却不像那些肌肉男,鼓得让人畏惧。他的体型很好看,标准的倒三角,腰部以下……她的目光突然落在某处……
垂下眼眸,她冷清的眼眸里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微微伸出手,看着刚被他包扎好的伤口,她嘴角忽而就勾起一抹酸涩的浅笑。
这时,浴室门哗啦啦一下被拉开,萧默披了件黑色浴袍便出来了,浴袍只随意系了个结,露出肌肉结实的胸膛。他迈着修长的腿,往床边沙发上那么一坐,她便有种错觉,觉得这男人恍若君王转世,一言一行都透着天生的贵气,与傲人的霸气。
“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娴熟地掏出一支雪茄,优雅地含在嘴里,“叭噔~”一声,打火机已经被点燃。
“我不喜欢烟味!”顾青平静地开口,一双清澈见底、无比水灵的大眼直直望着她。
萧默同样平静地看了她三秒,随即灭了打火机,将还没点燃的高级雪茄丢入烟灰缸。
“现在可以说了吧?”他的声音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好听,低沉磁性而富有魅力。
顾青垂下眼皮,小脸如毫无波痕的湖面,可是缩在被窝里的小手却按捺不住内心的紧张与纠结,死死拽着被单。
“我今天已经十八岁了!”
“所以呢?”
顾青听着他云淡风轻的声音,猛然抬头,只见他斜斜靠在沙发上,一双幽深如漩涡般的黑眸紧紧锁着她不放。
这个男人,她不得不承认,是男人中的极品,他的头发还湿漉漉的,随意而凌乱地垂在额头,往下滴水着水珠,为他高贵的气质增添几缕慵懒与邪魅。
移动着身子,顾青光着脚跳下床缓步走到他身边,晶莹清纯却透着几分媚惑的眼睛直勾勾对上他深邃迷离的眼光。
不动声色,她在他旁边的沙发坐下。
“萧默,我想通了,我想当你的女人……”她凝望了他几秒,随即笨拙地抬头去吻他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
浓密的眉头猛然一皱,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拳头不知不觉中握成了拳头。
自始至终他都没说一句话,只是轻柔的将她抱到床上,粗鲁且霸道的进.入她。
下身骤然被一软火热的硬物填塞得满满的,钻心的疼痛从小腹深处蔓延是全身每个角落,她痛得大呼一声:“好痛……萧默,好痛……”本能地伸手欲去推开让她如此疼痛的源泉,可是冰冷的小手在触摸到他如着火般滚烫的肌肤,急急退下。
欲望急切的在她狭小紧致的花朵里穿梭,萧默从来没有过如此美好的感觉,舒服美妙的感觉打从身体蔓延至心里,他觉得全身的血液奔腾着往下面涌去,英俊的脸微微狰狞,他咬紧牙齿,“顾青,我说过你会是我的,一定会是我的!”
打从第一次见面,他便对她一见钟情,可是她的心却在其他男人身上。
不管她疼得如此大叫,他狠狠的抵死般要她,让自己驻扎入她那可爱的花朵。
顾青疼得死死抓住被单,就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可是想到今晚在生日派对上发生的一切,她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快撕裂了般。
“好痛!!好……痛!!”
泪水落下,萧默见了,低下头温柔地吻干她眼角的泪水,顺势在她耳畔低语:“青,忘了他,我会好好对你……”
年秋风瑟瑟落叶泛黄的季节,年仅六岁的顾青被人拉着从轿车走下,站在门庭庄严的顾家大铁门前,一头素黑直发垂到腰际,如海藻般有序铺在身后,整齐的刘海边上别着一朵哀伤的小白花,白色的亚麻衣裙干净简单。
顾华年久久凝望着眼前那个矮小有些偏瘦的小女孩,六年了他才知道自己还有个女儿,一时之间,缺失的父爱猛然袭上心头,浓得凝在心间化不开,平日冷酷严肃的他竟有些手足无措,尤其是瞧见她大大眼睛闪烁着泪水,良久之后,他才冲着身后一招手:“君扬,带妹妹回房休息下!”
“是,爸爸!”
被唤作顾君扬的少年应声出现,接过顾青手里的行李,伸手欲去拿她手里的小布熊,却被她机警避开了。温暖友好带着欢喜的声音在顾青耳畔响起:“我叫顾君扬,是你的哥哥,以后有哥哥照顾你!”
他向她伸出手,顾青痴痴傻傻看着他那只小大手,犹豫了许久,她才缓缓递上自己的手,温暖的指尖柔软而有力。
此时,秋正浓,阴冷干燥的季节里,花草凋谢枯黄,天空越发阴霾低垂,仿佛在这一瞬,她飘摇的世界突然尘埃落定了,万籁俱静,一切都静止了。
在顾青眼里心里,从这时起只有眼前这个哥哥,他微笑的弧度很柔和灿烂,他温暖的手掌好似预示着天荒地老。
“哥哥,我想回家,我想妈妈,想外公!”
“哥哥,我喜欢这个!”
“哥哥,下午没课,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出席活动?”
“哥哥,你送我去学校好不好?我同学都想看看你!”
“哥哥,明天我生日你要送我什么?”
“哥哥……”
“哥哥……”
不知道多少个夜晚,从这个梦里惊醒,那个秋的萧索还堵在心口,顾君扬温暖微笑的眉眼还晃动在眼前。
她再也睡不着,胡乱盯着天花板发呆,最后只能轻轻坐起来,脑袋里全是过去跳跃着不完整的画面。夜很凉,从窗外偷溜进来的凉风拂在袒露在空气中光.裸的肌肤上,使得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身后一暖,同时一股熟悉的充溢着满满阳刚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脖颈间,萧默好看的眉深深皱着,睡眼惺忪吻着她纤细白嫩的脖子:“怎么了,又睡不着?”
顾青点了点头,往萧默怀里缩了缩,下一秒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在他猛然进入的瞬间,她才缓过神来,涨涨痛痛的感觉从下面传来,细细的触碰一点点爬向她四肢百骸,她禁不住小声呻吟起来:“萧默,有些痛……”
他温柔地吻着她,极其细腻绵长的吻逗弄着她,看着她浑身颤抖的可爱粉红让他心满意足,低声像哄孩子般哄着她,在她身体里的搅动也温柔了起来,慢慢悠悠的进出折磨充实着,不断的吻着落在身下的人身上,一点点吻遍她的全身,一点点的细致标下他萧默的痕迹。
他身下躺着的,是他萧默的女人,一辈子都是!
第二天顾青醒过来已经下午。
翻了翻身,全身好似散架般,酸痛一点点从下身传来,她不舒服地皱了皱眉。
瞄了一眼时间,她打算再睡一会儿,萧默的精力和体力是不是太好了点?每天都把她弄得半死才肯放过她。
刚合上眼睛,床头的电话突然刺耳的响起。
顾青伸手挂断欲继续睡觉,可是电话依旧孜孜不倦地响,最后她索性将线拔了。
“咚~咚~咚~”
房门被扣响,顾青极不悦地皱紧眉头,伸手扯过被子蒙住头,大声喊道:“进来!”
得到允许,小女佣才捧着“顾小姐,少爷打来的电话。”
“不接!”还没睡好就被吵死了,顾青有些不耐烦。
小女佣一听,差点噗通一声跪下了:“顾小姐,您一定要接啊,少爷说您不接电话,他回来就炒我鱿鱼,顾小姐忍心看着我被扫地出门么?”
小女佣简直委屈到了极点,要知道顾小姐不接电话关他们下人什么事啊?他们少爷总是拿他们开刀。不过,不可否认这效果很好。
果然,听了小女佣的哭诉,顾青倏然从床上坐起身,接过电话沉着声音问道:“萧默,你到底想干什么?到底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可是电话那头一点回音都没有。
“萧默,你到底在听吗?”顾青不禁怒了。
沉默半晌,电话那头才弱弱传来一个声音:“嫂子是我陆维啊,不是老大!”
萧默靠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这是他不耐烦时的习惯。
接完电话,一脸“挫相”的陆维捧着电话灰溜溜缩着脖子进来了。
“小维子怎么样,嫂子什么时候过来?”唐地一脸看好戏模样的凑过去。
萧默手下有三名得力助手,唐天、唐地、唐耀。而陆维,则是他从小到大的跟班。
陆维万分委屈地瞄了他们一眼:“嫂子说她一会就过来,可是我被骂得好惨,你们不知道!”说着,他还故意瞄了瞄萧默,带着鄙视。每次催嫂子,知道会挨骂,就把一切都推给他,成功的让他变成最没价值的‘炮灰’。
萧默一听,嘴角不能自控地扬了起来。慵懒地四处一瞟,仅仅一眼,便秒杀了在场所有女性,她们如痴如醉深情凝望着眼前具有传奇色彩的金融界领导者。
女主持人千娇百媚瞄了他几千几万眼,才羞哒哒走过去低声问道:“萧总,慈善拍卖会可以开始了吗?我觉得再不开始,现场其他老总恐怕坐不住了!”
萧默冷冷瞟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端了杯红酒抿了一口。
自己被当做空气完全被忽视,主持人化着精致妆容的小脸顺便变得惨白,她尴尬一笑,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那就再等等吧,如果可以开始了,麻烦萧总找人通知下我!”
说完,主持人含笑转身,可是脸上的笑容在转身的刹那变得咬牙切齿。
唐地默默看了一眼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才向唐天和陆维使了个眼神。
陆维和唐天立刻会意地干咳起来,他们正襟危坐,理了理西服,陆维一本正经地开口道:“老大,我们秉持着对你负责任的态度,必须告诉你个非常非常非常严重、严峻及严肃的事情,就是……有人对嫂子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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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高级轿车“唰~”的一声,停在了一栋大厦前面。
车子刚停稳,司机便急速下车绕道后车厢拉开车门。
顾青踩着足足有十四公分的水晶鞋下车,刚钻出车厢,无数道诧异惊艳的目光朝她射来。
她穿了件玫瑰红的抹胸长裙,淡雅中带着几分魅惑的妖娆。略显单薄,含有一丝冷凉。
头发高高盘起,一双眼睛简直像浸泡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清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地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水当当的皮肤百里透白,晶莹剔透,极富有弹性。
正当顾青不屑于路人惊愕的目光,只觉眼前人影一闪,随即眼底出现一大捧玫瑰花。
顾青皱了皱眉,有些诧异,天底下还有人如此不怕死敢跟她表白?
谁知,当那人拿开挡住脸颊的玫瑰花时,顾青惊讶得下巴差点掉地上:“唐耀,你在干什么?”
脑子抽了,还是活腻了?
唐耀嬉皮笑脸着,很想告诉她,这娇滴滴、红艳艳的玫瑰是老大送的,但是愿赌服输,既然他打赌输了就应该接受惩罚,而规则便是:向他们老大宝贝到极点的女人告白。
想到后果,唐耀有些想泪奔。毕竟,但凡有那么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萧默为顾青规定了一个三‘不’政策:不准闻、不准看,更不准想。
一旦跨入,哼哼,后果只有一个字:死!
而他现在向她告白是……?!
“嫂子,这玫瑰花,玫瑰花……送……送送……”猛然一道冷光射来,唐耀觉得脊背发寒,说话的声音也跟着哆嗦了。
不用脑子光用脚趾头想想便知道,一定是那三个没人性、没异性、更没心没肺的臭小子把这事告诉了老大,而那冷光的源泉一定是萧默。
呜呜,世界上除了他们的老大有这样强大得让人想自杀的气场外,还有谁有?!
可不可以,不要告白?可不可以,他不要参与那个赌约了?
正是因为想到自己一会儿极其惨烈的死相,唐耀突然有了视死如归的感觉,心一横,他深深吸了口气,大声说道:“嫂子,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你”字还没开口,他觉得脊背一痛,整个人狼狈往前摔了个狗吃屎。
一道冷风身旁袭过,唐耀委屈地抬起头,喊道:“老大——!!”
萧默温柔地揽过顾青的细腰,一脚踹开地上那捧扎眼的玫瑰花,瞄都没瞄唐耀一眼,直接冷冷吐出两个字:“D级!”
一听这话,唐耀面如死灰,大声嚷嚷到不要,而唐天唐地和陆维立即面露凶光。
萧默口中的D级,是指他规定的打人规则。
如下:
A级:不许见红!不许有内伤!点到为止!
B级:要见红,但是不能缺胳臂少腿!但要保证被打得所有零件齐全。
C级:老大让卸哪儿就卸哪儿!
D级:往死里揍!只准留口气!
E级:直接弄挂掉。
没想到就因为向嫂子告白,并且还没成功就直接到了D级。救命啊,救命啊啊蔼—!!
萧默搂着顾青进了会场,坐的第一排,刚入座,顾青见只是一个普通的慈善拍卖会,这下不乐意了,小嘴几乎撅得能挂一个酒瓶子。
一个普通的拍卖会居然硬拉着她来?早知道死也不过来。
萧默看清了她嘟嘴的可爱模样,嘴角一勾,对着上面的司仪打了个响指,对方立即会意拿起话筒宣布拍卖会开始了。
顾青本以为这次的拍卖会很无聊,可是当看清拍卖的东西,她清澈的大眼立即就亮了。
“你不是喜欢古玉吗?这次拍卖的全是上等的玉器,你喜欢哪个?我给你拍!”萧默低头在顾青的耳边低语,顺势暧昧的轻轻咬了咬她晶莹剔透的耳垂。
一阵酥麻从耳边蔓延至全身,顾青红着脸皱着眉头推开他。
这男人哪里不注意,每天都研究她的身体哪里最敏感,成功的把她的身体结构摸得一清二楚。
不动声色擦掉耳朵上的热气,顾青咬了咬红唇,声音带着些许撒娇与赌气:“我统统都喜欢,你打算要全部给我买下来吗?”
二十多件呢!
萧默淡淡一笑,顺手搂着她的小蛮腰,见女主持人高呼道:“明朝上等的璧合玉佩,底价11.5万!”
“20万一次!”
“好,有人出30万高价,还有比这个更高的吗?”
“有人出35万,35万一次……”
……
“60万!哇!有人愿意出60万,简直是太振奋人心了。还有人愿意出比他更高的吗?如果没有了,这玉佩就是他的了!”
“60万一次,60万两次,60万三……”次。
“次”字还没出口,有个低沉的男音便从后方传来:“一百万!!”
听到这个数字,女主持人手里的话筒差点掉地上。就这个破玉佩,虽然是个古董,能值万?
萧默至始至终没说话,慵懒地搂着顾青坐在第一排,听到那人的叫嚣声,他动了动眼皮,抬起手里的牌子直接哼道:“一千万!!”
“啪~!”女主持手里的话筒真的掉地上了,涂的红得刺目的嘴唇惊愕的几乎能放下一颗卤蛋。
顾青听了萧默的喊价,也颇为吃惊,她扭头朝后方看去。再明显不过了,是有人故意抬价找茬。
可是望去,她一个可疑的人都没发现,却突然有种莫名的惊恐。
“在看什么?”萧默低声问道。
顾青咬了咬唇,“没什么!只是你一千万就买一块玉佩,会不会……?!”
“只要你喜欢,我的家产都可以拿来给你败,全部拿来煮饭都行!”萧默云淡风轻地开口。
顾青一听了却笑了出来:“那萧家老爷子不把我给宰了?如果真的败光你家家产,估计你萧家十八代祖宗都得找我索命!”
“没关系,不是有我护着你吗?”萧默对她宠溺一笑,顾青伸手打掉她欲来刮她鼻尖的手,同时,心莫名也跌到了谷底。
曾经的他,也习惯性用食指刮她鼻尖……
拍卖会结束后,顾青就跟萧默一起回浅水湾。
一路上顾青都沉默不语,眯着眼眸看着车窗外在霓虹灯的映衬下显得越发迷离的夜色。
“怎么了?”萧默感受到顾青情绪的变化,喑哑着极度磁性好听的声音问道。
顾青像没听见一样,完全不理会萧默的话,更不吱声。今天的拍卖会,她好像看到了顾君扬。
可是怎么可能?他现在应该在美国,与她,应该过得很幸福美满吧?
想到三年前的一幕,顾青觉得自己的心还是疼得无法呼吸,她缓缓伸出手按住自己的胸口,不让它再为那个男人疼一丝一毫,一分一秒。
萧默沉默不语双眼直勾勾盯着顾青,觑见她的动作,他漆黑的冰眸温度再次降了几度,放在坐垫上的手,不由慢慢握成拳头,再由拳头拧得指节发白。
三年了,难道她还忘不了他吗?每次她做出这个动作,萧默都知道她在想他。
到底要怎么她才能真正忘记他?
无端的,萧默觉得心里堵得慌,随即胡乱地看着窗外。
黑色加长的林肯车在浅水湾骤然停下,萧默对着早恭候在门口的女佣吩咐道:“先带顾小姐去休息!”
“是!”女佣拉开车门,扶着顾青下车。而顾青头也不回的回房间。
萧默看着顾青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她整个背影都消失不见,他才沉着声音问道:“去查查今晚那人是谁。”
“老大,你也注意到了?”陆维收敛起平日的“二”样,严谨地问道。
萧默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察觉到?我很蠢,反应很迟钝的意思吗?”
陆维脸色一变,连忙赔礼道:“老大,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对方是谁,灭了!”萧默掏出一支雪茄,含在嘴里本打算抽一支,但是想到顾青讨厌烟味,他烦躁的把烟扔出车窗。
“老大,你还有什么吩咐吗?”见萧默坐着不动,唐天小心翼翼开口问道。
“想坐会再进去。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萧默靠在垫背上,语气带着少许疲惫。
“那我们先回去了。”唐家三兄弟和陆维互相对视一眼,连忙下车。他们又不是瞎子,顾青情绪的变化和萧默心中压抑的愤怒他们又不是感受不到。
为了小命,他们还是赶紧逃命吧。
萧默在车子里坐了很久才钻出去,大步朝房子里走去。
“少爷!”女佣欲让萧默吃点宵夜,却被他俊脸上的阴霾吓得不敢开口了,识相地退了下去。
萧默上楼来到房间,听着从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眸光骤然加深。
顾青站在喷头下面,仰起头任由温水冲刷着自己,可是脑海里支离破碎的画面怎么也挥散不去。
“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顾青喃喃自语道,细若蚊蝇的呢喃声却被水声淹没。
洗了一个半小时的澡,顾青才出门。
可是刚出去,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重重推倒了墙壁上。
顾青被吓得大叫一声,但尖叫声还不容从嘴里溢出,她便感觉嘴唇一暖,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堵去了她所有的呼吸。
萧默火热地亲吻着顾青,大掌直袭她胸前的柔软,轻轻揉.搓挑逗着,一只手紧紧搂着她凹凸有致曼妙的身躯,紧紧贴在自己高大的身躯上。
包裹着身体的浴巾和手里用来擦湿发的毛巾同时掉在地上,顾青双手搂着萧默的脖子,慢慢闭上眼睛感受着他霸气而又温柔的轻吻。
萧默认真品尝着她甜美的味道,亲吻着她的每一寸嫩滑白亮的肌肤,感受到她羞涩却又热情的回应,听着她美妙醉人的轻哼声娇吟,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血管都快爆炸了。
额头上青筋突兀,他微微蹲身一把将她横抱起,大步朝大床走去。
迷迷糊糊之间,她微微掀开眼帘,看见萧默嘴角钩着的笑意,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光晕里向星星般闪耀,她觉得自己好像有些醉了,分不现在这一刻是真实的,还是梦幻的。
下身骤然一紧,传来酥酥麻麻酸酸涨涨的感觉,她忍不住抵呼出声。
萧默不停加快速度,腰部的运动越来越快,撞击也越来越拼命,几乎每一下都将自己在埋入她身体里最深处。
表面剧烈的摩擦,使得他的硕大表面越来越突兀,越来越膨胀,顾青觉得自己下身好似快要撑破了。
实在受不了他越来越强势凛冽的袭击,顾青的声音哽咽了起来:“萧默,我受不了了,停止,赶快停止!”
“萧默……啊!我受不了了!!”
“萧默……”
……
她知道他在生气,不然也不会这样对她。
萧默并没有因为她的呼喊声停止,相反更加用力和卖力。他要让她知道,既然当年选择爬上他的床,当他的女人,这辈子心里、脑里、眼里只能有他萧默一人,一辈子都只能当他的女人。
顾青死死抓着身下的被单,萧默却不知何时握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凭着她握他手掌的力道来控制腰部的力量。
眼前白光一阵阵闪过,顾青在萧默的冲击下达到极致时,终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见她晕睡过去,萧默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依旧努力在她身体里耕耘。要知道,今晚他们爱爱并没有使用工具。
如果他们之间有了孩子,如果有了孩子她是不是就愿意嫁给他了?如果嫁给了他,是不是也就意味着这辈子她的人,她的心只会属于他一个人?
最终,实在累了,萧默从身体微微抽搐的女人身上滑下,他倒在大床上大口大口喘气,接着从窗外渗透进来的余光,他莫名就笑了。
长臂一伸,紧紧搂着她,萧默满足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顾青是被手机吵醒的。看着空空的大床,再想到萧默昨晚像疯了一般要她,她仍然心有余悸。
动了动身子,全身都酸疼难忍,她吃力拿过手机,瞧见荧幕上闪烁着“安馨儿”三个字,她眼眸微微一闪。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