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村民筹钱祭祀,贡品天天发霉,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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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年间,奉化县上宋村有一个叫成宇的男子,他的父亲是一个渔民,在成宇的记忆中,小时候只有母亲陈氏陪伴在自己的身边,父亲不是出去打渔就是去县里做工养家,让成宇对父亲的记忆很模糊。

可是即便这样,也影响不了父亲对成宇的父爱,母亲总是对成宇说:“爹爹每天出去干活都很辛苦,他不想我们娘俩过苦日子才那么拼命,你长大了一定要好好孝敬父亲。”成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可就在母亲对成宇说完这番话没多久,就有一个同村的渔夫过来敲门,他告诉成宇娘俩,由于风浪太大,成老汉的船被打翻了,等雨过天晴的时候,这船自己顺着海流回到岸边,那些渔夫看见是成老汉的船,就将船迁到岸边,可是找了一圈,都没有在渔船上看到成老汉,就知道成老汉可能出事了。

母亲陈氏听了之后,当场晕倒,等她醒来的时候,只看见隔壁李婶和十二岁的儿子成宇在床边守着她,于是赶紧起来做饭。

晚上,等夜深人静的时候,陈氏就会一个人默默地哭泣,别人死了还能有个尸首,可是自己的丈夫死了,连一具尸体都找不到,留在了大海,这样的日子过了很久,陈氏的思念愈发强烈,渐渐地就生病了,也跟着丈夫去了。

十二岁的成宇就这样成了孤儿,村里好心的村民们帮成宇完成陈氏的葬礼之后,看这孩子可怜,每天开饭的时候,都会喊成宇到自己家里来吃,成宇是吃村里的百家饭长大的,他也很懂得感恩,经常会对村里的伯伯和婶子有求必应,帮他们做做体力活。

时间一晃就是四年,成宇的个子长了很多,如今已经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了,谁见了他都会夸一句,这小伙子长得真不错,而对于成宇来说,他最高兴的就是自己能一个人出海了,因为父亲死的时候,那艘船回来了,他要踏着父亲的脚步,奔向大海。

这一天,他背上家里的渔网,和李婶还有村口坐着的爷爷奶奶们打过招呼,就朝着海边的方向走去了,他看着父亲给他留着的船,靠在岸边已经四年没有动了,他想将船收拾一下再出海。

可是他一个人的话收拾起来很费劲,就想去岸边找个人帮忙,到时候给他工钱就行了,他一回头,就看见村子的赵德子也在岸边,这赵德子在村里人见人厌,今天怎么到海边来了,成宇可不想和他搭上什么关系,他宁愿自己一个人将船收拾干净也不想和这个讨厌的人说一句话。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成宇已经做好一个人洗船的准备了,可赵德子却主动和他打起了招呼:“这不是成宇小兄弟吗?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爹给你留的就是这艘船吧,这船卖吗?不如你卖给我吧!我给你钱。”

“这是破船,卖不了多少钱,我还想开着它去看看大海呢!”

“大海有什么好看的,你都快饿死了,天天在村里吃百家饭,你不觉得丢脸吗?”

“有什么丢脸的,是他们自己喊我吃的,再说了我也经常帮他们的忙,比那些整天偷鸡摸狗的人强多了,我出海打渔回来还可以给乡亲们改改伙食。”

“你…”赵德子一听这偷鸡摸狗四个字,就知道是在说他,恶狠狠地瞪了成宇一眼,就夹着尾巴走人了。

经过了一天的努力,成宇终于将船给收拾干净了,还好这艘是小船,成宇在船上睡了一个晚上,他一醒来就将船往海中间开去了。

此时正是风和日丽,他找了一个地方,将渔网撒下去,等了很久之后都没有任何动静,成宇觉得有点灰心了,要是父亲还没有死的话,他肯定会跟着父亲去海里,学到很多捕鱼的知识和经验,可惜一切都已经不可能了。

成宇正想得出神,渔网忽然动了一下,他赶紧坐起来,将渔网不停地往船上拉,最后他一鼓作气,将水里的网拉了上来,网里有一条花色的鱼在不停跳动,成宇虽然不知道这是一条什么鱼,可他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将渔网给打开,却吓得一趔趄。

只见一条花色的大蟒蛇忽然将身子竖起来,虎视眈眈地看着成宇,那架势,好像是要将成宇一口给吞了。

成宇往夹板的另一个方向逃去,大蟒蛇也紧随其后,就在大蟒蛇靠近成宇的时候,忽然一阵天雷下来,船只开始摇晃起来,天空乌云密布,风浪一个接着一个朝着这艘船打来,不一会儿,船舱里就灌满了水,又一个大浪来袭,成宇和这条大蟒蛇一同栽进了海里。

等成宇醒来的时候,在一个岸边躺着,旁边有个陌生人说道:“小兄弟,幸好你遇见我,不然你已经淹死在海里了。”

成宇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衣服,对救他的人不停地磕头,接着他一言不发地坐在岸边,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因为父亲留给他的船也沉了,可能自己和大海无缘吧,走了,还是回家吧!

他要起身的时候,在手边摸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他低头一看,又是那只大蟒蛇,可真是阴魂不散,只不过这蟒蛇好像受了惊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腹部隆起,一看就知道怀孕了。

成宇看着怀孕的母蛇,起了恻隐之心,自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如若母亲在世,断然会用尽全力爱着自己,何况是一只母蛇呢?成宇决定帮母蛇将孩子给生下来。

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做,他想起李婶以前和他说的,去别人家里怎么帮那些孕妇接生,用到母蛇身上应该也差不多吧,于是伸手过去将母蛇隆起的部分揉了揉,那个地方的皮就没有那么紧绷了,接着他一点点将母蛇腹部的蛋往外面移动,也不敢太用力,若太用力的话,这蛋怕是在肚子里就破了,小蛇就胎死腹中也说不定。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成宇的额头滴了很多的汗出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母蛇肚子里的蛋都给弄出来了,他的手上黏糊糊的,特别恶心,就往浅滩走去,用海水将自己的手洗一遍才干净。

母蛇此时看成宇的眼神没有刚刚在船上那么有敌意了,而是充满了感激之情,那些蛋壳里的小蛇也一条接一条地孵出来,成宇看了觉得自己有满满的成就感,虽然船没了,可是能救下这一窝的生命,他的内心还是充满了喜悦。

他向母蛇打了个招呼,说自己要回村了,就朝着家的方向走了,下了前面的这条山路,前面就是村子了,终于快到了,他开心地走着,迎面走来村里的赵大叔,赵大叔这会儿正好要上山呢,他看见成宇之后,就像看见自己的孩子一样,眼里充满了泪水,说道:“你这傻孩子,都说你去海边了,昨天有人回来说你爹留给你的船翻了,说你死了,你怎么老是让我们担心。”

成宇听了就将自己得救的事情和赵大叔说了一遍,赵大叔生气地说道:“翻了就翻了,人回来就好,以后再也不许去海边了,就在村里好好待着,去县城打工也行,海边危险。”

赵大叔说着又开始擦眼泪,他一低头,“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成宇忙问怎么回事,赵大叔指了指成宇的身后:“蛇!”

成宇回头一看,啥都没有,倒是草丛里发出了一阵窸窣的声音,赵大叔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才说道:“怎么没了?可能是我看见你太高兴,出现幻觉了,我先上山砍柴了,我们晚上慢慢聊。”

等赵大叔走后,成宇对着草丛喊道:“出来吧,我知道你跟过来了。”

草丛还是没有一点声音,难道是我弄错了?还以为是蟒蛇跟来了呢!成宇一个人想着,就在他起身的时候,果然在草丛里爬出了大蟒蛇,旁边还有许多小蛇,围绕在成宇的脚下。

成宇蹲下来说道:“你别跟着我了,我要回村,你太大个了,被村民看见了,他们会吓死的,刚刚赵大叔看见你都吓了一跳,你不知道吗?”

大蟒蛇失望地低下头,尽管如此,那大蟒蛇还是跟在成宇的身后,怎么都赶不走,成宇无奈地找了块空地坐下,大蟒蛇也在旁边作伴。

他看着大蟒蛇,愣了一会儿,好像想起了什么,然后一拍脑袋,自言自语道:“我知道了,你为什么跟着我,我来帮你。”

接着他就从后面背着的包袱里拿出了一些糕点放在空地处,接着他又拿出腰间的水袋,将水袋里的水洒到地上,对着青山绿水,嘴里喊道:“土地爷,我的蟒蛇朋友今日来到贵地,想在这里讨生活,还请土地爷行个方便,能让他在这里找个窝儿,我代它谢谢你!以水代酒,请笑纳。”

一会儿之后,草地上的糕点就不见了,还有他洒下的水很快就干了,这是土地爷答应了。

其实成宇也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他也是以前在村口坐着闲聊的时候听村里的老一辈人讲的,若要去别人的地盘生存,一定要跟土地公公打招呼,不然只能一直跟着当地人,别人才不会伤害你,怕是这蟒蛇不知道怎么跟土地爷打招呼,才一直跟着自己,仪式过后,蟒蛇就带着孩子走了,走之前,蟒蛇还对成宇点点头表示感谢!

成宇回到村子,村口挤满了人,大家都围在一起看热闹,他从人群中听到了一阵又一阵的猪叫声,成宇好奇,也挤进人群中看看是什么情况。

只见村里的族长带着村里的年轻人,将一张张的供桌摆到村口,供桌上放满了各种水果和糕点,在供桌的旁边,还有十只活的猪用绳子绑起来,也放在旁边,所以才发出了惨叫,可是他发现其中的一只猪,不是家养的猪,而是一只野猪,细问之下,才知道去年收成不好,今年村民们就筹钱祭祀,只是钱只够买九只猪,他们就到后山去抓了一只野猪。

族长和村里的老人看到成宇回来了,都激动万分,因为前几天有人回来说成宇坐他父亲的船出去翻船了,大家都很担心,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大家觉得成宇是有福之人,便提议让成宇来当这次祭祀的守夜人,让土地公公可以多显灵,帮助村子渡过困难,让村里人的生活可以变好。

大家盛情难却,而且成宇也感恩大家从小到大对自己的恩情,这种事情自然是答应下来。

祭祀明天早上才开始,作为守夜人,成宇第一个在供桌前面上香,等他上完香,一阵风吹来,就将他手上的香给灭掉了,之后却怎么都点不着,众人都奇怪,难道是成宇惹土地爷不开心了吗?就换了个人来点香,可是这下还是没有点着,大家就急了。

成宇赶紧跪到供桌前,说道:“土地公公,麻烦行个方便,让我孝敬您吧,有什么生气的事情,祭祀过后再说吧。”说完就长跪不起。

这时候,大家手上的香又自己点上了,全村人都跟在成宇的后面,跪下给土地爷磕头,许久之后,才将手中的香放入香炉。

一天下来,时不时就有一些村民过来上香,给土地爷磕头,这些都是去县城打工的年轻人,他们知道村里举办祭祀,不敢得罪土地爷,都赶回来跟土地爷打招呼,希望土地爷可以护佑自家的田地收成好起来。

终于到了晚上,成宇总算可以靠在贡桌旁边好好休息一下,白天站在那里的时候,他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就快贴上了,此时他顾不得许多,一坐下就开始打盹,可忽然又睁开眼,打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然后自言自语道:“成宇,你可千万不能睡觉,你是要守夜的,不然土地公公就不高兴了。”

他刚给自己加完油打完气,就觉得身后有一个黑影“嗖”地一声过去,他转头一看,却是什么都没有,应该是自己想多了,再加上晚上有点冷,心里就开始害怕起来,所以才会想入非非。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打更人也到村口开始打更了,他看着贡桌前的成宇,和成宇打了声招呼之后就继续往村里走去。

成宇一回头,贡桌前的火堆忽然越来越大,好像马上要燃起来了,他赶紧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用自己的外套拼命将熊熊燃起的大火扑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火势终于小了下去,可是他的衣服却被烧了个大窟窿,看着自己的外套,成宇有些哭笑不得,生活本就困难,如今连衣服都烧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不过想想他在为全村人守夜,这些乡亲们都是从小养他长大的,他的心就恨不起来。

好不容易,公鸡开始打鸣,东方也渐渐泛白了,他的眼睛此时已经眯成了一条缝,终于有人过来了,他要回去好好睡一觉再说。

他睡了一会儿,口水不断地从他的嘴角往下落,他在梦里看见了烧鹅、烤鸡、红烧肉,嘴里还一直喊着:“真好吃,真好吃!”就有个人过来将他的美梦打断,他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这不是村里的族长伯伯吗?怎么来了?

族长将成宇从床上拉起来,问道:“不好了,你昨天看着的那些贡品,糕点全都发霉了,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天地良心族长伯伯,我肯定不会对这些糕点做手脚,这些可是村里祭祀用的,我知道分寸的。”成宇闪着无辜的大眼睛说道。

族长拍了一下成宇的脑袋说道:“我当然相信你的人品,只是我觉得可能有什么原因,所以就来问问你昨天守夜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成宇忽然想起昨天有黑影在身后闪过,还有自己的衣服灭火时被烧了,可是这些都和贡品发霉没有直接的联系,所以他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族长伯伯,免得他胡思乱想,只是说自己也会好好调查一下。

族长伯伯只好拄着拐杖走了,接下来的几天,村民们每天都将贡盘里的糕点换掉,因为贡盘的糕点,每天都发霉。

又是一个夜晚,成宇和往常一样吃了饭就已经站在村口守着了,深夜和打更人打完招呼便在贡桌前走来走去,他想不明白,这几天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便点了一支香,对着天空,呼唤土地爷,说道:“土地爷,我相信你就在我的身边,贡品为何天天发霉,你倒是告诉我呀,有什么不好的,我们马上改正,还请土地爷指示。”

成宇说完就将香插在前面的泥土里,他一站起来,就听见一阵咳嗽声,奇怪,这个时辰,村民们都睡觉了,也只有打更人还没有睡,不过打更人刚刚和他打完招呼就进村了,难道还有别的人吗?

他将头一转,就在火光中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站在供桌前,用气愤的眼睛看着那十头猪,成宇赶紧跑过去,他并没有嫌弃这个乞丐,而是礼貌地说道:“这位大哥,你是不是饿了,我这儿有吃的,那些是贡品,孝敬土地爷的,要是被您吃了的话,他就不开心了,本来这几天贡品就发霉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哎!”

成宇说着还叹了一口气,那乞丐拿起他手上的馒头就开始啃起来,啃完之后,乞丐笑嘻嘻地对成宇说道:“谢谢你的一饭之恩,看在你这么有礼貌的份上,我告诉你这些贡品为什么发霉。”

成宇瞪大了眼睛,认真仔细地听着,这个乞丐告诉成宇,这是因为那十只猪当中,有一只野猪,这只野猪没有尿干净,这尿是污秽之物,污染了旁边的土地和贡桌旁边的气氛,土地爷生气了,这贡品就发霉了。

成宇不解,这野猪为什么会没尿干净,乞丐继续告诉他,其他的猪都是人养的,他们的生活作息有规律,不干净的东西都在体内排干净了,而这野猪,在山间觅食,村民掌握不住它的作息规律,再加上这野猪被村民抓住,心里十分害怕,更加连尿都不敢尿了。

成宇听了之后若有所思地问答:“这位大叔,那有什么解决的方法吗?”

乞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你算是问对人了,我告诉你,孝敬土地是好事,只是这十只猪放在这里,若死了就是杀生,你将这些猪给放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猪也是一样的,它们都是一条命,土地从不杀生,你们却给他弄十头猪,不仅尿不干净特别晦气,还陷土地公公于不义,这不是瞎胡闹吗?”

成宇听了这才恍然大悟,赶紧将自己怀里剩下的馒头拿给乞丐,可是他一抬头,那乞丐竟然不见了,在黑暗中出现了一股朦胧的青烟,透着烟,他好像看见一个矮小的老公公拿着一根拐杖,一下子就遁入地下了。

“这不会是土地爷吧?”成宇自言自语道,这时口水从他的嘴边流下来,他一睁眼,才知道自己太累了,就坐在凳子上打起盹来了,可是他一摸腰间的馒头,怎么少了一个,他再往前走几步,那块地上的土有点松动,好像有东西钻下去的痕迹。

这个半真半假的梦,让成宇久久回味,虽然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他也要试一试再说。

第二天早上,有人来接替他的时候,他连觉都不睡,直接去祠堂找村里的族长了,将梦里的情景都告诉了族长,以及醒来后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族长伯伯听了之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赶紧命人将祭祀桌前捆着的那十只猪都给放了,尤其是那只野猪,当它的绳子一松开,就一溜烟地往山上奔去,头也不回,估计是被村民们抓住,已经吓坏了。

剩下的那九只猪,因为都是母猪,都迁到祠堂旁边的一个猪圈养着,当全村人一起养的配种的猪,将来生了小猪之后再卖掉。

他们就是这样试了一下,果然,第二天的早上,贡品桌上的那些贡品都不发霉了,这可把村民都高兴坏了,大家都夸成宇真是个不一般的小伙子。

又过了七天,祭祀活动就结束了,成宇总算可以安下心来好好休息一下,他先是在家睡了一天,一天之后,他就起了个大早,去山上砍柴,他来到一片树林,还没砍几下,身边就多了好多的树枝,都是上好的柴火。

他远远看去,有几只小蛇躲在草丛里不敢出来,便想起前段时间他所救的蟒蛇一家,对着草丛说了句“谢谢”之后,就拿着柴火下山了。

他往自家门前走去,可家门口却围满了人,他好不容易挤到家门口,却看见门口放着好几个巨大的竹筐,这些竹筐里都放满了猪肉,看样子这些猪肉非常新鲜。

此时人群中有人说道:“这些猪肉不会是祠堂旁边那几只母猪的肉吧,成宇让族长撤下来,自己却将这些猪宰杀,这些猪可都是村民筹钱买的,贡品发霉根本就是个阴谋,成宇想私吞这些猪肉。”

大家听了之后都非常气愤,有的说成宇不是这样的人,大家从小看他长大,人品不错的,有的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别被成宇的外表骗了,这门口的猪肉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吗?

成宇将那个在人群中喊话的人揪出来,才发现这人是赵德子,就对着大家说道:“这赵德子是什么人,大家心里都清楚,他的话你们也信吗?”

哪知道赵德子将手一抬,用坚定的语气说道:“我知道我赵德子在村里口碑不好,实话告诉你们,我今天就是想潜入成宇家偷东西的,可是我看见他在院子里放了一筐又一筐的猪肉,我决定不偷东西了,我要将这个更大的秘密告诉村民,免得大家遭受损失,信错了人,不信你们可以去猪圈看看,那几只配种的猪是不是少了几只。”

有个年轻人匆匆跑来喊道:“我去检查过了,少了五只猪。”

赵德子指着一筐猪肉说道:“看来他不仅偷了五只猪宰了,就连那只野猪都不放过,你们看这张猪皮就知道这是只野猪。昨天还说要救人一命的人,今天杀了那么多猪,这人是个恶魔。”

经过赵德子这么一挑唆,村里的人都信了,人群中大喊:“点天灯!点天灯!点天灯!”

容不得成宇辩解,有几个强壮的男子就上手将他抓在手里,往村口走去,大家在村口架起火棍,把成宇绑在木头柱子上。

村里的孩子也跑去看,他们的母亲赶紧将孩子抱回家,有不肯走的,他们的母亲就将孩子的眼睛用手捂住,怕孩子看到不该看的一些场景。

此时李婶和赵大叔赶来,李婶对着乡亲们说道:“各位,我一个老婆子说几句,成宇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最清楚,可是你们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相信赵德子的话,赵德子是个什么人,狗见了都要绕道走。”

“我也说几句,我是你们的赵大叔,村里除了族长,我说的话还是比较有威望的,人命关天,我也就不谦虚了,我敢用我的性命保证,成宇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倒是赵德子,这个人很有问题。”

他们两个说完之后,赵德子的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笑容,他说道:“你们两个做不了主,有本事请族长过来,这样才能给村里人交代,要不然,别想大家放过成宇,他从小无父无母,生活艰苦,就是活不下去了,才会想着偷村民的共同财产,村民一年也没有吃上几口肉,他竟然一次性宰了六只,真是天理不容。”

成宇看着赵德子,脸上就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他知道赵德子是故意的,那天在海边他不将船卖给赵德子,赵德子一直耿耿于怀,而且赵德子明知道今天族长伯伯被县太爷叫到县城,一时半会赶不回来,才这样肆无忌惮地对付自己。

赵大叔和李婶知道成宇被抓之后,早就让自己的家里人去县城请族长回来了,他们两个之所以在这里说这些,无非是想拖延时间,等族长回来,如今看来,是来不及了,他们两个的内心也是焦急万分。

可成宇却是丝毫都不慌张,他看见天空的乌云慢慢都聚到一起,好像马上就要下雨了,于是他对着下面喊道:“赵德子,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什么赌?你已经是个罪人,我赵德子还怕你不成?”

“我和你赌这火烧不死我,而你会被雷劈死,因为那些猪都是你杀的,杀生的人是不会有好报的。”

“那我看看是你的命硬还是我的骨头硬!”赵德子说着用火把将木架子下面的稻草都点着了,火顺着稻草蹿到成宇的脚下,大家以为成宇真的是要死了,哪知道在那群乌云的下面,忽然落下一阵雨水,将烧着的稻草都扑灭了。

雨水将整个村子的地面都淋湿了,忽然一阵天雷下来,打在了点天灯的地方,大家一看成宇被绑着的地方,人不见了,大家都以为成宇被雷劈死了,低头一看,却看见一只巨大的蟒蛇将成宇的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拖到了地面,成宇才没有生命危险。

可是大家还是从空气中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就沿着气味看去,原来是赵德子,他的身体被雷劈过之后,已经焦了,整个人变成了黑色的渣子,连骨头都不见了。

“看吧!自作孽不可活,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只见族长伯伯拄着拐杖,从一辆马车上下来。

而赵大叔派去赵德子家搜查的人,从他的家里找到了一些猪的内脏,还有一把屠夫用的大刀,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赵德子自作自受,这个村子没了赵德子,以后总算清净了。

声明:本故事旨在传承民间艺术,劝人从善,弘扬传统美德,与封建迷信无关,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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