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年楚国开国国君,为何在会盟时被命令摆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周只是共主,天下名义上是周的,但是周不能独有天下土地,要分封出去,封出去的土地就是邦国,这些邦国的君主不能像周一样称“王”,只能称“侯”,这样的侯有很多,诸侯即诸多的侯;邦国的土地也不能为“侯”所独有,也要分封下去,这个再分的土地就是“家”。分到最后结果是有哪些人得到土地呢?王、侯、卿大夫、士、平民。所以,天下的土地是不归“王”所有的。

楚国建国之初是太困难了,据《清华大学战国竹简》记载——楚国建国之初修建了宗祠,但是没有祭品。无奈去邻居鄀国偷了一头牛祭祀。但是毕竟是偷来的,就会害怕,就会没底气,所以楚国的祭祀时间就选在了晚上进行。

文章起始讲了,天下的土地名义上是周王室的,周王室是天下共主,但是土地不直接被周王室占有。那怎么能强调这个天下共主的身份呢?答案很简单——和今天一样,开会。如果需要反复强调某件事情,那就反复地开会。

据《左传》记,熊绎封爵后,成王邀请天下所有诸侯会盟,以巩固王权。熊绎这时候已经是楚国国君,必定是要参会的。可是楚国国土狭小,刚刚建国连祭祀都是偷来的牛,实在拿不出像样的贡品。这令熊绎忐忑不安,不止贡品就连个交通工具都没有,遍寻楚国,终得两匹老马,一辆柴车。国君要进京面圣,而如此寒酸,想必楚国子民此刻的内心是无比心酸的,然心有余而力不足以平这老些事。路途遥远熊绎带随从提前一个月就出发了,饿了吃点带来的干粮,渴了找点路边的泉水。从丹阳到镐京要穿越崇山峻岭,地上没有路,楚王在开路,两匹老马一辆柴车。面圣之艰,如果换我直接就调头回家了,可是有理想的熊绎没有,他更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熊绎历经千难万险终于踏上了传说中的中原,熊绎的内心是激动的,熊绎的情绪是高亢的,这就是祖先逃离的地方,这就是中原。他仿佛胸中听到了祖宗的呼唤,心中感到异常的亲切。

熊绎进入了镐京,声势浩大的四方诸侯群聚于此,老马柴车与周围的一切显得那么的与众不同、格格不入。迎宾还以为是哪个农夫混进了国家仪仗队迎接诸侯的队伍里。

熊绎毕恭毕敬地拜见了周成王,献出了楚国最隆重的,精心准备的,寒酸的贡品——驱鬼的桃木弓和过滤酒渣的苞茅草。

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独。没有人嘲笑熊绎,就如同没有人看见这个楚国国君一样。就连贤明的成王也拒绝了熊绎入殿的请求。会盟的那天,熊绎负责看管大殿外的火堆,这时候熊绎不是孤独的,至少还有同样被人无视的鲜卑国君陪他一起添柴。熊绎在会盟期间一共做了三件事——看管火堆、摆放苞茅草、摆望表,就是大型会议各个与会要员的职位与姓名的小标牌。看管火堆这个可以理解,毕竟是火神的后裔,有象征意义。可是另外两个工作这是什么鬼,这不应该是内勤人员的工作吗!为何要一个国君来做,是成王授意还是下人的挖苦,今天我们不得而知。

别人坐着他站着,别人吃着他看着。看着还是在殿外看着,熊绎和鲜卑国君被列为蛮夷之人不得入殿。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了解熊绎此时的感受。

殿内觥筹交错,灯火通明,各种珍馐美食,动人乐曲令人向往,各大诸侯欢声笑语,载歌载舞,令殿外的熊绎倍感孤独。那些高高在上的诸侯熊绎一个都不认识,熊绎在此时终于明白,虽然被封为子爵有了法律上的认可,自己依然屁都不是。自卑是无法释怀的。

自卑会催动两种人,一种从恶,一种化悲愤为力量,熊绎属于后者。熊绎明白了——没人会怜悯弱者。这一刻他站在殿外立下誓言:必须要带领楚国强大。

作为一个有理想的政治家,熊绎虽然内心小宇宙正在爆发,可是表面没有表现出一丝丝的不满。反而表现得特别愉悦,十分卑微,异常的乖巧听话,犹如一只见到主人回家时摇尾的柴犬。认真地做好了分配的每一件事,小心翼翼的看守火堆守护着火神的荣誉。

成王对熊绎的表现相当的满意,后来的每次全国大会,熊绎都会收到专门的邀请,被请去作为生火仪式的主持人,不知是为了掩饰曾经的慢待还是表示对火神的后裔的好感。

会盟结束临走的时候一个狗眼看人低的内勤人员还专门跑过来恶心熊绎,和他说:你祖宗若不是祝融,你在这里看守火堆的资格都没有,你能在这看火是祖上积德了。

在会盟后的几十年里,熊绎带领楚人“筚路蓝缕,以启山林”,穿着破烂的衣服开荒种地,表示楚人艰苦创业。

“荆”一种植物,多见于南方,多年生灌木。枝条细长可以鞭打抽人,让人觉得疼,于是有了苦楚,痛楚等词语。楚人以荆为国号,象征熊绎卧薪尝胆,痛定思痛,所以后来就荆楚连用。

知耻而后勇,后来战国七雄最有实力争夺天下的两个诸侯国,秦国和楚国都是从最底层艰苦创业而来,或许国家和人一样,只有经历过痛苦与磨难才能在风云莫测瞬息万变的国际形势中脱颖而出。最强力的虎狼之师秦国此时还没有诞生,敬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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